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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殇》——致亦学亦友的岁月  作者  马哲  朗诵 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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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前,我慕名到北方一个县城高中求学,结识了一些同学,也是今生的朋友,至于我们共同走过的荏苒时光就叫作亦学亦友的岁月吧!


冬天,我很喜欢的季节。不单单是因为冬日的温暖、飞雪的灵性和纯粹的境界,主要是因为在满天飞雪的时候,能让我不禁想起几位逝去的同学朋友——王剑飞、刘志刚和白志刚。对于人们常说的“四十不惑”我尚未参悟,“致青春”的感怀有时会油然而生。面对纷繁的世界,回忆确实很久远,但越久远在头脑中的一些东西却越发变得清晰了。我常常开始怀念,怀念和同学们、朋友们一起走过的年少、快乐、纯粹的匆匆岁月。


2014年送“老白”最后一程,与周兴龙、夏洪刚在哈尔滨与艾铁钢相聚,而后与兴龙、洪刚又在宾馆里小酌聊天,事后有感写一小文《为何而聚》:


聚,会也(《说文》)。邑落曰聚,今曰邨,曰镇,北方曰集。日前,送别多年同学朋友,偶有所感,一抒为快!为何而聚?!醉中醒,醒中醉,醉醒,醒醉,内心有多许不明。朋友常聚,为情,为谊。聚为散而生,散为聚而谋!聚散两重天。从聚到散易,从散到聚难,聚散难权衡。为何而聚?!


高中同学小聚时经常讲起上学时的种种琐事和趣事,大家开怀地笑笑,现在想起还真是比较惬意。如今,静下来时不禁让我再次想起了那三位已故的好同学、好朋友,又有了写点东西的念头,以作慰藉吧。


“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对逝友的沉思苦楚与浇愁无奈;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对逝友的离愁萦怀与无法摆脱;


“同来望月人何在,风景依稀似去年。”——对逝友的愁绪难平与形影孤单。

“同来望月人何在,风景依稀似去年。”——对逝友的愁绪难平与形影孤单。


难忘初识“老白”白志刚,只因入高中第一天与他打赌“凿”字的正确读音,他竟到龙江新华书店买了一本1991年新出版《新华字典》,结果他胜了;难忘“大郎”王剑飞,只因自己心情不好而近两周时间没有和他说话,使他无聊至极;难忘“老刘”刘志刚,纠正他无数次的“热”的读法。难忘毕业后第一次到“老白”家喝小烧白酒,难忘“大郎”家的杏树与宅院,难忘“老刘”被同学气得无奈的神情……


还记得大学时到哈尔滨看望他们几个,在“省财专”喝的“花园白”口杯,在“黑大”看的电影,在“黑警”看的内务整理;还记得住宿生借学校食堂自己动手做饭菜聚会,同样记得填报高考志愿后部分男生在“龙江二中”门前小店聚餐,第一次喝了酒至脸红;班主任要求重新排座位,却没有调动这些“男神”,同学棉军帽被抢,老姜率班级众兄弟冲向高三学区,竟能全身而退、安然返还。


记得不参加体育活动只会喊“一二一”的“老艾”,永远是经典总结的“嘀咕”周兴龙,整天睡不醒的夏洪刚,书法狂劲的付焦,磕磕巴巴的柳忠栋,英语最好的鲍大姐。还记得在“大郎”的倡导下,用学校的作文本背面编撰一部《生肖集》,汇集了男生的花言巧语和玩世不恭,流传至学年组,却在临毕业时丢失了……


同学朋友是过程不是结果,更何况是如醉如痴的过程。尽管命运捉弄使然——朋友“天”“地”各一方,但许许多多的“难忘”与“还记得”却能时常萦绕、搅动着麻木的记忆。在略显沧桑之时,催促我们去追忆同学的似水流年和远去的岁月与年少、烂漫与欢畅。


朋友,还是且行且珍惜的好。

感谢我的高中同学,现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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