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还没有对太原形成归属感,反而会对北京有归属感”,这是之前和朋友聊天常说的话,“每个人都会在北京找到自己的定位,工作的时候采访写稿,虽然有压力,但总感觉每天总在进步;周末的时候,参加豆瓣的活动,或者去繁星保利看一场戏剧,哪怕窝在三联看一天书。总之,工作、休闲的生活都很扎实。”这就是我对北京的归属来源。
我可以相遇朋友在一个熟悉的地标,但那里缺少了一种与故人经过百转千回终相会的确幸。
的确,所谓归属感从来不是简简单单的“此地”,更多是因为“此时”“此身”。我们因为与人,更确切地说,是与“在乎之人”脉脉得语间的沉淀,这才是归属感的由来。
耳机里播放着Hebe的《花花世界》,车窗外是或驻足或疾驰的路人,晚风随公车彳亍而徐徐熨贴。我想,因找回了久违的[归属感],当时行走的脚步愈发轻盈,马尾欢脱地甩得像钟摆,心更柔软,眼角柔和,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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