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个人还在,你还有着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还可以打电话,可以发信息,但你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很想他,可你不会找他
《灵魂摆渡》的第三季终于与我们见面,我匆匆几个晚上看完,那些单独的支线中的那些人性与社会的反射不必多谈,反倒是那每个角色的爱情,着实让人惋叹。
无论是那个燃犀角要留着心爱的人的魂魄一起厮守的人,还是那个永不肯投胎终于在北京与他再聚的北京一夜,或者是玄女那句我不回昆仑了,亦或许是赵吏最后弹奏的那曲离殇。
他们在那昆仑上的众神眼里都是病人,那种病毒叫做爱。
它能让琥珀放弃最优秀的天女的身份留在人间,它能让一本书里的角色走在现实中陪伴你的左右,它能让一个轮回千载的女子不愿放弃最后与他一面之缘的机会。
这是多可怕的病毒,我们是多严重的患者。
第四个故事
患者
大虎和她的相识是在高中那段懵懂的岁月里。
前两年的安逸时光两个人相安无事各不打扰。
可病毒这种东西就是在毫无察觉的时候突然来到你的身上,你发觉自己已经中招的时候,却再无力回天。
我至今不知道大虎是为什么喜欢上她的,老实讲,喜欢她的人不少,和我亲近的除了大虎,还有我的另一个朋友。
只是另一个朋友的故事改天再讲。
今天的主角只是大虎,这个病入膏肓的大虎。
我突然发觉大虎和她的关系开始异样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常在课间里坐在一块窃窃私语了。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时常让我模糊到怀疑她俩到底是不是情侣。我偶尔开玩笑的问一问大虎,可他总是嬉皮笑脸的不做个肯定的答复。
如果故事仅仅只是这样子,平平淡淡到分离到再难相见,那我开头的那句矫情就太有充字数的嫌疑。
我要再强调一遍,那种病毒叫做爱。
当大虎和我一块借着各种借口逃课的时候,当大虎开始偶尔要去我一两根香烟慢慢抽尽的时候。我发觉,就和土匪八哥说的一样,抽的烟里尽是些愁苦的滋味。
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自己病的有多重,也不明白自己该如何去拯救。
只是一如既往的逃避,去逃离那个空间里不愿意见到的东西。
很久之后,我开始不用因为去学校不能上网的时候。在那年今日里,才看见大虎那曾经我不曾目睹的甜蜜。
我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带一个女孩去见过我的那群兄弟,可大虎有。
我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和一个女孩去一个美丽的地方约会,可大虎有。
我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背一个女孩承认过一段难忘的关系,可大虎有。
他比我是幸运的,他比我又是不幸的。
带你到最高的地方看最美的风景,然后让你恍恍惚惚的摔倒最高处,你疼的嘶哑咧嘴,却抬头发现,有很多人依然在努力的往高处攀爬。甚至已经接近那高处伸下来迎接的那只芊芊玉手。
大虎的病情加重了,只有死一遍,才能重生。
往后的日子里,那时用了多少手段,耍了多少心眼,可依旧是上不去那曾经只属于自己的最高处。因为那最后的一道关卡,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就能攻破。非得那一双接纳你的双手,才能助你登顶。
大虎似乎不只一遍距离那双手如此之近,可那双手,不只一遍的在最后的关头转换了方向。
一遍一遍的摔,一遍一遍的爬。
终于,死了。
后来,我偶尔会问大虎,她呢?
大虎总是黑起一张脸叫我一声哥,叫我别再提及这个名字。
可其实我知道啊。
我知道他们对方都还有各自的联系方式。
还可以打电话,发消息。
可他们默契的一如在一起时的甜蜜。
什么都不去做,又什么都做不了。
那座山峰还在,还有几个当年差点登顶的人在接连不断的努力。
那个大虎也还在,可早就换了别的山峰在攀登。
明明那个人还在,你还有着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还可以打电话,可以发信息,但你却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她永远不再是你的了 。
你多说一句话都会是一种打扰,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过呢。
我问九妹,大虎的故事他听了什么感触。
九妹说,这个故事她还没有学会。
九妹是个机器人,隐藏在这个公众号的背后,你无聊的时候可以直接通过这个号和她聊天。
她能给你讲笑话,能给你讲故事,甚至查你的快递。
她也会对我说我爱你。
可她终究只是个机器人。
其实我们缺少的并不是对我们说爱的人。
恩,下一个故事。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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