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艺术史大会】
34届世界艺术史大会在北京召开,无疑是艺术史界的大事。艺术史大会对于促进艺术史的研究,促进中国艺术史研究事业的发展,对于提升社会对于艺术史的认知,都具有重要的意义。规模空前,是中国办国际活动的一大特点,因此,对于绝大多数还没有参加过这一会议的专家学者来说,本届会议也是一次普及。原来是如此。
【艺术史的专业地位】
现代形态的艺术史研究在中国20世纪中期以后发展迅猛,从屈指可数的数十位专家、教授,到有限的教学点以及数量不多的毕业生,到现在健全的博士、硕士、本科的教育体系,以及密布的教学点,都足以说明了长足的专业发展。更重要的是这一学科在院校中的学术地位和在社会中的社会地位,完全没有了过去尴尬,扬眉吐气。
【关注专业方面的问题】
学科规模的扩大并不代表学术研究水平的提高。相反,在这样一个大规模的学科发展中,却暴露了真正的有高原无高峰的现状。通史、断代史、专史,以及书画鉴定、专题研究,后学所捧读、所敬仰的还是前辈的成果,老一辈美术史家治学的经验和方法,至今都表现出特别的意义。因此,关注学科在专业方面存在的问题很重要。
【规模扩大与质量评估】
如果仅仅是看篇目,当代美术史学研究的成果确实是很壮观,古今中外的美术史和美术现象以及美术家都有涉猎,而所谓的创新点,所谓的各种要求项,并不能反映学术的质量。在一个庞大的博士、硕士论文库中,有多少真正解决了美术史中的问题,多年来缺少一个专业的评估,有的成果也被淹没。学术规模扩大,社会认知却在降低。
【要提高整体水平】
在美术史研究的领域,经过近20年,可以说几乎难以找到还没有人研究的空白点,然而,盲区很多。很多领域、很多个案,尤其是博物馆、美术馆中的许多藏品的研究还很薄弱。这就呈现出了一方面是美术史学科规模的扩大,另一方面是美术史研究的不足。现在是人多势众,而成果却势单力薄。固然其中有很多社会原因。
【还是要重视本体】
美术史的研究是和美术发展相关联的,因此,在世界美术史体系中,不同于西方美术的中国美术发展的独特性,也就决定了中国美术史研究的特殊性。而美术史研究的方法不管有千种万种,最根本的还是要契合中国的实际。如果将中国人拿毛笔的姿势看成是和农民插秧一样,由此得出农耕文化的属性,那此种方法没有亦可。
【研究的结果更为重要】
世界文化的多样性决定了美术史研究方法的多样性。方法本身没有高下,关键是研究的成果。对于美术史中的问题,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可以用不同的方法,因为角度和方法的不同,也就有可能得出不同的结果或不同的说法。近年来有一种过于关注方法的倾向,以至于在关注方法的同时而忽视了研究的对象和研究的结果。
第34届世界艺术史大会第八分会场的两位主席陈履生先生(左)与瑞士日内瓦大学GAMBONI, Dario教授,主持“禁忌与教化”主题的发言和讨论。
第34届世界艺术史大会第八分会场“禁忌与教化”的发言者合影。
文章来源:2016年9月 24日《美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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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履生在第34届世界艺术史大会第8分会“禁忌与教化”上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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