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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校长讲学 第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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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天时习之

 

以《论语》实践中国学校教育

第一讲


题解何以“学天时习之”?

 

有人常常问起,在当代中国教育的话语体系中,国际学校、未来学校、创客学校等多元价值选择的学校层出不穷,选课走班、个性教育、自我教育等西式思维成为普遍选择。那么,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在中国学校教育体系中的特质是什么?我想,这是一个逐步展开并不断更新的话题,但在建校之初,有三个基本的定位是不容改变的:第一,这是一所执行曾仕强老师教育思想的学校;第二,这是一所探索曾仕强老师定义的“国家标准、国学根基、国际视野”的学校;第三,这是一所落实曾仕强老师设计的“先学做人”的学校。

那么,从哪里开始开这样一所学校的教育思维呢?我们选择从“学天时习之”开始;为什么是“学天时习之”呢?

如果用一句话来探讨学校教育的核心问题,可不可以选择“学天时习之,不亦说乎”呢?这是《论语》首句,一直以来,我们都传诵至圣先师孔子“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继之两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作为“孔门三乐”不仅为学界所称道,也成为研究儒家学问,乃至研究教育诸多问题的起步之语。其实,篆体的“天”与“而”曾是不分的(简单的百度搜索即能找到答案),“天”的写法就是一个“而”的字形,字形的一体,让“天”与“而”常常混同使用,曾仕强老师正源:“学而时习之”其实可以归化为“学天时习之”,不仅是从字形本身上的释源,也是君子“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等思想的具象化。

“向大自然学习,以自然为老师,并常常在生活中实践,养成习惯,不是很喜悦吗?有同道好友从远方来,不是很快乐吗?别人不知道我的才学,我也不生气,不就是一位君子吗?”(曾仕强,曾仕良:《论语的现代智慧(上)》,1页,北京: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5

当近代以来学校教育以摧残和扼杀人性的认知被人所诟病,学习本身的快乐和喜悦就更加难能可贵,是啊,把学生交给考试升学、交给读书诵经,能找到真正的学习之乐吗?体制内学校的素质教育之路如果从1999年第三次全教会算起,也已经近20年了,然素质仍不在;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的各种诵经私塾、学堂也已经从迷信到批判踉踉跄跄了近30年,问题反而比成就大得多。学校教育还走在寻找答案的路上。两位曾教授所解读的“学习自然”、“常常实践”、“养成习惯”的确是正本清源之说,从任何一个学习者的角度来讲,显然这是可以快乐、喜悦的事情;其实已经有很多老师、学生在反思,让学生学习了再反复复习,能“不亦说乎”吗?当复习、重复、机械训练成为应试的手段时,怎样学习已经成为教育思考的新问题。由此看来,似乎“学天”所代表的“学习自然”、“常常实践”、“养成习惯”更适合学习快乐喜悦的对象与方式。


然而,这还是揣度,“学而”与“学天”只是字的差异吗?其实,将“学而时习之”的“而”正本清源为“学天时习之”的“天”,意义从更深的层次上陡然清晰起来,“天”是什么?“天”就是自然,学天就是向自然学习。这样,也就好解释了,中国人的学问就是天人之学、万物一体,中国人的信仰也是天道伦常的信仰,天道与人道同一,天道与人性同一。那么,中国人的学习呢?从根本上来理解,是学习“人”自己创造的知识与学问,还是向天地寻思问道?我们可以设想,立于天地之间,念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孔子,他倡导的或许更应该是向天地万物的学习,人能参与天地之化育,“与天地参”,回到自然天理才是真正的学习,中国学生的学习是适应自然天理的学习,一脉相承,曾仕强老师带给我们的是学习之源,是学校教育寻找实践突破的一个有价值的基点。


中华学问的源头之一《易经》中充分体现了孔子“天”道思维,孔子在《易经·系辞上》中感慨“夫《易》,圣人所以崇德而广业也。知崇礼卑。崇效天,卑法地。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成性存存,道义之门。”这就是说,广大无边、至善至美、崇尚道德而广大事业的《易经》的道理,在于崇尚天道、效法地道,天地之道的位置确定了,《易经》道的变化就在其中了。孔子继续说“夫《易》何为者也?夫《易》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如斯而已者也。”这就是说,《易经》为什么能够这样呢?这是圣人开通天下人的智慧,成就天下之事物,包容天下万物中蕴涵的道理,如此而已。《易经》学问的性质和作用都与天地人道相关联。自然天理,关联万物,而不是局限于书本,这是古圣先贤得以明理悟道的根本,学什么?学“天”,学“自然”。中国人信仰天命,这不是迷信,天就是自然而然,就是道德,就是秩序,转化到人的身上,就是遵循自然的规律和道理学做人。


不仅是上述三个层次的领悟,纵观整部《论语》所体现出来的“修己安人”的学问体系与“内圣外王”的思维模式,“修己”和“内圣”显然都与这里的“学”有关系,学什么?自然只有“天”与“天命”符合孔子的学习逻辑。元培先生说:“天之本质为道德。而其见于事物也,为秩序。”这个秩序还是“以天道之秩序,而应用于人类之社会。”(蔡元培:《中国伦理学史》,4页,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所以说,天与自然就是道德,学天就是学道德,孔子的道德包含着人的价值、人的使命、人的完善、人的德性、人际交往等,道德也就是学做人,至此,一个“学做人”的教育逻辑与教育范式大致会呈现出来。

《论语》首句,自有深意,对于这句话,有许多新的观点让我们能够进一步了解“习”这一行动的内涵。

 张居正先生曾经这样解释:

学习修养自己和福国利民的学问,又能够适时地实行,岂不是很令人欣喜吗?

辜鸿铭先生曾经这样解释:

“随着不断地学习,并把所学到的知识应用到现实生活中,的确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杨伯峻先生曾经这样解释:

“学了,然后按一定的时间去实习它,不也高兴吗?”

(分别引自:张居正:《张居正讲解<论语>》,1页,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09。辜鸿铭:《辜鸿铭讲论语》,1页,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13。杨伯峻:《论语译注》,1页,北京:中华书局,2006。)


《论语的现代智慧》的阐述相一致:

“向大自然学习,以自然为老师,并常常在生活中实践,养成习惯,不是很喜悦吗?”(曾仕强,曾仕良:《论语的现代智慧(上)》,1页,北京: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5

高师“对话”,高处自有相交处,一个“习”字,就有着亟待廓清的内涵在这里破解掉,“习”,已远远不再是温习、复习之意,回归到“实行、应用、实习、实践”,乃至于“习惯”,才让中国几千年的读书人找到了“学”与“习”之乐,对于“习”字的深悟让我们找到了“怎样学”的孔子答案。

为什么是“天”,又怎么会“悦”呢?《论语》首句被认为是最好理解的,是这样吗?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什么是“学”?这个问题显然更为关键,今天,我们正在努力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弘扬中华优秀传统美德,“文化”、“美德”都是需要“学”来传递的,如何理解中国人的“学”,是否也能从孔子这里找到答案?特别是近人所倡导的“国学”,有什么意义?对今天中国教育的积极意义在哪里呢?

回到教育上来学生的学习内容大致应该包含这几点

1.什么是“学”?

2.“学”什么?

3.怎么“学”?

4.“学”得怎样

当然,还不够,一个西方文化争论不休的方面待解:

5.为什么“学”?

这么说,是五个内容,这也是关于学习的五个基本与全部问题,我们试问,都能够在孔子这里找到答案吗?我们敢不敢说,“学天时习之,不亦说乎?”一句话便能够给出中国学问的内涵和所包含的外延呢?沿着至圣先师的学问逻辑,学校教育显然能够恢复到应有的生态,呈现应有之义。

 

曾仕强教授建立的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正在致力于此道,大道归简,即为“先学做人”,正本清源的“学天时习之”将继旧开新至圣先师的思想,构建中国学校教育体系,沿着:什么是“学”,“学”什么,怎么“学”,“学”得怎样以及为什么“学”,我们将深入“学天时习之,不亦说乎”来寻找中国学校教育的实践发展之道与术。


附:多字体下的“天”字(来源于百度):


下期预告:

学天时习之

 

以《论语》实践中国学校教育


第二讲


“学”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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