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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辞海》与学问保鲜——2010,我的书人书事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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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今天有朋友在微信群里谈学问保鲜问题,想起几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谈学问保鲜的文章,现在找出发在这里,请朋友欣赏。)

       


过去的一年,大部头的工具书我买了两部:十二卷本《读史堪舆纪要》和精装五卷第六版彩图本《辞海》。前者是读史的必备工具书,求之多年方才得到,不说也罢。下面说说《辞海》。


 


市政府和市委两楼之间的广场东道是包头著名的古玩市场,那里有许多旧书摊,包头席殊总部也在这里。四月三日是周六,我照例来到这里淘旧书,照例进席殊看看新书,这次看中的是期盼已久刚到的新版《辞海》,这是一部我曾著文关注的辞书。

 

二〇〇八年的一天,我无意间从网上看到南通市图书馆副研究馆员辛复《给未来新版〈辞海〉的建议》,建议新版《辞海》取消四角号码查字法。如果一位普通读者有这样的想法还情有可原,你一位专业人士怎可提出这样荒谬的建议?于是,我立即敲起键盘,打出了我的看法并马上传给《中华读书报》,一周后,小文就见报了,这就是《新版<辞海>不可取消四角号码查字法》,全文如下:

 

最近从网上见到南通市图书馆副研究馆员辛复的《给未来新版〈辞海〉的建议》,其中关于取消四角号码查字法的建议笔者不敢苟同。我不知辛复先生有什么资格做如是判断?他的根据是“至少在一些辞书的编辑者看来,‘四角号码’的使用者太少”,难道辞书的编者就是对的吗?辛复先生又说:使用者“甚至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难道辛复先生在全国做过调查吗?“四角号码”究竟有没有使用者,我们看《四角号码词典》已经发行到了第十版,这不就很能说明问题吗!我们还用摆多少事实呢?

 

几年前,笔者在某报发表了一篇谈《四角号码词典》的小文章,就接到许多读者的来信,有的还通过报社转来信件,这些信件大多是交流使用心得的,也有个别是请求代买词典的。


 


不容否认,现在四角号码是不普遍,这和电脑输入法是同理,五笔输入法快,但许多人并不采用,而是采用较易掌握的拼音输入法,这是人的惰性使然,但你不能据此就把五笔输入法从电脑的输入法中取消吧?新版《现代汉语词典》取消了四角号码查字法本身就是错误的,这是不应该鼓励的,我认为他们是为了自己方便,省得再去编排,而置使用者的方便于不顾。我国中小学教学大纲里学生必须掌握的查字法有五种,四角号码即是其中之一,词典的编撰者有什么理由随便取消呢?倒是第十版的《新华字典》编者更从使用者考虑,他们在大字本中“同时附收了四角号码检字表,方便一些熟悉四角号码检字的读者使用”。《新华字典》问世五十年,,笔者的那部不在手边),倒是在别人取消的时候,他们又收了四角号码,说明《新华字典》的编者更从实际出发,充分考虑了使用者的方便。

 

也是几年前,笔者在包头瑞德教育书店和包头电台举办的一次学生读者联谊会上,现场进行“四角号码查字法”演讲,听众多达数百人,当场抽出二十名学生,十名用新学习的四角号码查字法,十名用拼音或者部首查字法进行比赛,结果,刚刚学习四角号码查字法的十名学生的查字速度,最后一名也远远超过另十名学生中最快的一名。这次演讲以后,包钢十一小学一个班四十六名学生,竟然有三十名到书店选购了《四角号码新词典》,几天时间内,竟然把包头书城的库存抢购空了。

 

其实,四角号码查字法的规律性非常强,并不那么难掌握,笔者前边举的例子就可以证明,用心讲,用心学,一天的时间,或者三两个小时,完全可以掌握,远比五笔输入法简便得多,而且方便得多。现在为什么许多人不使用四角号码呢?关键是许多老师自己就不会,自然无法教学生。成人呢?上学时学会拼音和部首,工作以后自然就依赖这两种方法了。因为这两种方法是学习汉字的必修课,小学一二年级就学习了,而四角号码只是用词典的方法之一,不是必修罢了。

 

创造四角号码查字法的王云五先生有过一个统计,用“四角号码”要比用其他方法的人多活两年时间(节省两年时间),就从这一点,我们不就应该认真学习和掌握它吗?

 

所以,新版《辞海》万万不可随意取消四角号码查字法。

文章发表后,被多家网站转载,我也一直关注新版《辞海》是否取消四角号码查字法,现在看到《辞海》仍然保留了该查字法,我感到无比欣慰,于是赶紧抱回了暖石斋。现在我的书柜里,就有了不同时期的三部《辞海》(还有一部非中华书局的版本,不在此列):一部是初版本,、;,即于建国三十周年出版发行的一九七九年修订本,我的这部是缩印一卷本;第三部就是这部二〇〇九年的精装五卷第六版彩图本。

 


同为一部《辞海》,何故要备这多不同的版本,那道理是很简单的:时代在前进,学科在发展,不同版本的词条和释义也与时俱进有所不同,有所更新。前不久读到美籍华人梁厚甫的一篇文章《学问的保鲜问题》,他在文章开始介绍了这样一件事:一位老太太是大学教授,在送给他的名片上印着:哈佛大学哲学博士(一九五四年)、哈佛大学哲学博士(一九六三年)、哈佛大学哲学博士(一九八一年)。他感到很奇怪,又不便问教授本人,于是就问她的丈夫。她的丈夫解释说,他的老妻是在哈佛大学拿了三次同样的哲学博士学位,因为她认为新兴的学问是层出不穷的,一个博士学位过几年就会“缩水”,甚至缩到“毫无作用”的地步,所以过几年她就进入大学读书,再写论文。他说:“今天我们读书人,真的碰上一个十分头痛的问题,那就是,如何把学问来保鲜。”

 

我想,我们没有机会象这位教授那样采取不断入大学学习来保鲜自己的学问,但是我们可以随时阅读相关专业最新的专著,掌握该学科最前沿的知识,而不断更新必需的工具书,也应该是学问保鲜的必备方法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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