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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二十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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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篇,回到课堂吧。

一年级开始的时候数学课是一个姓苑的老师教,苑老师年纪大约五十多,很喜欢逗弄小孩,我就被她稀罕过无数次。但苑老师不久就退休了,班主任陈老师一人身兼数学语文两门课的老师直到我们毕业。(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班主任一直是数学老师,所以我始终对数学奉若神明)

语文课所学的课文如果是记事或者议论类的文章,陈老师就会领着大家齐读。二年级时我们班因为人太多(因为陈老师在我们小学太有名了哈哈),单独在教学楼顶层的一个大屋。记得大屋到了冬天取暖不太给力,我们都得穿着棉袄上课。后来大屋改造成了练琴房,五六年级排演合唱的时候我天天放学还都去,可见屋里的声场非常不错。那时候班级七十多人一起朗读课文,声音在教室里久久回响,大概楼外也能听得见。课文如果是小说或者带有很多对话的那种,陈老师就会让大家分角色朗读。由于本人的嗓音还算过得去(吹个小牛B),经常担任旁白这一角色。其实我最喜欢读旁白,因为可以读到的文字最多。班里不少同学,尤其是女生比较羞涩,巴望着被点到之后读话最少的角色,不知道她们内心活动的我还着实为其惋惜不已。

(到了小学高年级以及中学之后,语文课的内容越发无聊,除了研究中心思想便是阐述段落大意,结果是众家兄弟们酣睡不已,老师在课堂上也兴味索然。对于语文课的教学改革等我自然是无权置喙,只能略略怀念一下儿时的乐趣了。)

音乐老师是一位叫党薇的漂亮大姐姐,记得她总是扎着乌黑的马尾,穿着米色的风衣,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和蔼的,但我们叽叽喳喳不听话的时候也会有些小嗔怒。党老师每回教我们唱歌的时候都会弹起那架刷着黄漆的脚踏琴,她的嗓音很好听,她所教的歌曲我现在仍大半都记得。多年后当我在飞天的排练室里端起合唱谱子,当我在某个黄昏拿起尤克里里轻轻拨弦的时候,乃至拿起麦克在KTV里唱一些岁月的老歌时,我还会时常回忆起这位音乐启蒙的老师。

到了六年级的时候我们还奇奇怪怪的有了一门英语课,从课时安排来看,跟自然课思想品德课大约是一个级别。但当时那位英语老师又很有些装B(当然,不排除我们这些叛逆期的孩子看哪个大人都不顺眼的因素),经常吹嘘自己是哪所哪所国外大学留洋归来,自己的发音又是多么标准,结果反而没有人鸟她。虽然不是特别愉快的回忆,毕竟也是个小插曲吧。

毕业那天很多事情已经不记得,只知道跟各种人照了好多相片。之后高中毕业之际有过一次小学同学在陈老师家里的大聚会,几乎全员到齐,我却很遗憾没有参加。心知将来大家不可能再凑得这么齐,很是伤感。

十几年后,与老王老李几人在北京重聚,推杯换盏之际,眼前又浮现出大家在操场上扔沙包弹玻璃球满场乱跑的情景。仿佛月光皎洁,窗前映出老师高大的身影……

岁月不再,唯有唏嘘。

(小学篇 终)

 

非常非常感谢各位亲们这段时间的捧场,尤其是我一直写小学的故事,很多不是小学同学的亲们竟然也再看,实在感激不尽!童年的故事有太多东西可以去写去回忆,太多的人可以去写,无法尽述,敬请谅解。在大家的鼓励下,我会继续努力的!再次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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