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向您介绍北京图书订货会上亮相的百花新书《百岁所思》。本书凝聚着文化老人周有光先生对社会、对文化、对人生的看法与见解,闪烁着思想文化的光芒。1月13日也是先生112岁华诞,祝他生日快乐!
本次亮相的百花新书还包括汪曾祺、张允和、铁凝、毕飞宇、毕淑敏、迟子建、胡学文、苏童、叶广芩、止庵、鲍尔吉·原野等名家精品,了解详情,请关注微信号:百花文艺
第十七届百花文学奖评选拉开帷幕。本届评选办法、选票与《小说月报》2015—2016年候选篇目,已刊载于《小说月报》2016年第12期,网上投票通道本周末将在微信发布。
倾听112岁文化老人的人生智慧
文│徐福伟
我生也晚,进入编辑行业也晚,当世时,健在的大师级人物已是凤毛麟角,能得以当面聆听教诲的机会也是不多的。幸甚,在2013年的夏季,我有幸与周有光先生有一面之缘,这一面之缘令我久久不能忘怀,时常想付诸笔端,以志纪念,但一直怯于写作。主要是由于“文章千古事”,随着看的名家稿件逐渐增多,发现名家文笔之快慰身心,实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企及一二,看得越多,就越怯于写,日子就在这样的纠结中度过。
2010.9.19,周有光先生在书房。
今年,为了庆贺周老112岁诞辰,我社重新推出了周老的《百岁所思》及其妻子张允和先生的《我与昆曲》。周老乃百岁人瑞,是著名语言学家、文字学家、经济学家。被誉为“汉语拼音之父”。经历晚清、北洋、,被戏称为“四朝元老”。曾留学国外,又通晓国学,可谓学贯中西。从经济转行到文字改革,再转到人文领域,在几个领域都取得了突出成就,视野开阔,思想开放。
周有光与张允和的幸福晚年
在《百岁所思》中112岁的文化老人“以百年沧桑的亲历、 中西贯通的识见,使我们眼前打开了一扇清楚地看历史、看人生、看世界的窗,整个人生也变得通透豁达起来”。
抚摸着新印出的带着淡淡墨香的《百岁所思》《我与昆曲》,我心甚快,这种快乐只有做过编辑的人才能体会到,也只有在拿到样书的那一刻才能体会到,之前所有的辛苦与抱怨都瞬间化为乌有,有的只是对于这书的欢喜和对编辑职业的自豪感。
我的思绪随着淡淡的墨香飘进了位于北京后拐棒胡同的三楼的某个房间,这是周老的书房,仅有九平方米,陈设异常简单,两排小书橱,一张小桌子,一只红木柜,几只凳子。书房虽小,但整洁雅观,能感受到简朴的文人气息。
我是在周老的忘年交庞旸老师的带领下,来商谈《百岁所思》《我与昆曲》的出版事宜。我们很愉快地达成了共识:《百岁所思》精选周老的文化小品文的精华。《我与昆曲》囊括张老昆曲散文的全部创作精华。
2010.5.8,周有光先生用电脑写作
期间,周老在书桌上写字时,我发现小书桌面曾用透明胶贴补过,便求教于周老。周老戏言:“此为顽石补天的现代版。”在一旁的庞老师指给我看周老座椅旁边放文件的红木柜,并说这是周老家传的唯一财产。小巧的红木柜,陪衬着损破的小书桌,相互映照,再加上百岁高龄的见证者周老,再现了一个家族的百年沧桑巨变。周老在《我的长寿之道》中曾言:“我们对财产都看得很淡,觉得是身外之物……里有一句话,你对身外之物看得太重,你的精神就痛苦了。”此情此景,感染了我。我的思绪在周老的小书房中,进行了一次百年时光的穿越。不禁感叹时光的易逝、人世的沧桑。我抬头深情地看了周老一眼,他还是那样质朴地微笑着。此时的周老早已达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境界。周老在《变阴暗为光明》一文中说道:“当我无力改变环境的时候,我就改变我自己,去适应环境。如果既不能改变环境,又不能适应环境,我就不可能愉快。虽然不能改变环境,可是能够适应环境,我也就愉快了。这就是我与我的生活方式。”这段话深深地镌刻于我的心中了。
其实如果了解了周老一生所遭受的挫折,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能够坦言笑对生活了。
1976年,。周有光夫妇
《百岁所思》里有这样一个故事:1969年冬,周有光已是花甲之年,本该享受天伦之乐,却不得不背井离乡,前往宁夏平罗“五七干校”接受劳动改造。“五七干校”位于平罗西大滩,这个地方是空旷得很,一眼看上去二十里路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的。他们到了那里要宣誓永远不回去了。当年一同去的许多人,忍受不了这样恶劣的环境。有的精神就崩溃了。周老没有因为“下放”而失望,还是和从前一样的乐观努力。周老曾说道:“我不是下放,我不会看到这样的地方。”他本来有失眠症,去了以后,由于没有脑力劳动了,只有体力劳动了,他的失眠症居然就好了。在干校里是不允许看所谓“闲书”的,周老就看自带了的二三十本各国文字的《语录》,空闲时用它们做比较文字研究,还用《新华字典》做字形分析,为他以后写成《汉语声旁读音便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期间还经历了一场有趣的“大雁粪雨”。有一天周老接到紧急通知,明天清早5点钟就要开会,因为他们开会都是很长很长的,周老就戴了一个大草帽,准备中午太阳太大的时候用的,想不到大概到了10点多钟来了一群大雁,从他们头上飞过,几万头只,黑压压的一片飞到他们头上,那个大雁的领导一声怪叫,大雁大家都下大便,大雁的大便下来像雨一样落下。周老幸好戴了一个大帽子,不戴帽子的人狼狈得不得了,大雁的大便落到头发里面,几天都洗不干净。这种奇观大概一万年只会碰到一次。事后,周老感觉自己幸运得不得了。
1946年三姐妹与她们的夫婿由云南返回上海时。前排左起:张元和、顾传玠,后排左起:张允和、周有光、沈从文、张兆和
1953年摄于苏州怡园,周有光夫妇
周老认为中国古代人讲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是很有道理的,若碰到倒霉的事情,不要老想它坏的一面,要想想好的一面。周老年轻时曾经患过肺结核,得过忧郁症,算命先生曾经给他算过命,说只能活到35岁。周老在108岁生日曾说:上帝太忙,把我忘了。我想不是上帝太忙,而是周老“变阴暗为光明”的处世哲学使他能够“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从而延年益寿。
此时,我的耳畔又响起了周老的《新陋室铭》:“山不在高,只要有郁葱的树林。水不在深,只要有洄游的鱼群。这是陋室,只要我唯物主义地快乐自寻……”
祝愿可爱的周老生日快乐。
2016年1月20日,庞旸和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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